愚人节的故事 | |||
作者:Phillip E.Kilbourn | |||
过了会,本地那位女教师来了。但是科里正忙着其它的事,只能让别人来接待女教师。她逗留了一会就走了。科里没来得及跟她提那袋子邮票的事。 我是下午五点钟样子到达科里那儿的。他正忙得不可开交,只简短地和我打了声招呼,指指柜台上那个袋子说:“这个是新来的,你自己去翻吧。” 我一看见这么一大袋东西就来劲了。 我把它们兜底倒在柜台上,一点点梳理起来。美国的,外国的,什么都有。其中有一些荷兰的高面值邮票,目录价大概有十美元。我乐之不疲,心里好开心。 一直弄到七点半,科里大声说他有个重要约会,今天要提前关门了。这时我刚拨开一堆邮票,有一枚票的背影掠过我的眼帘,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当时我脑中闪过一个想法:天啊,如果科里知道我找到一枚斯科特目录编号C10的航空票,还是原胶上品,不知会乐成什么样呢。我用镊子夹起这枚票,翻转过来,不仅心头一热。 那不是C10,而编号C15的飞艇邮票,面值2.60元,美国航空票正票中最珍贵的一枚! 我双手发颤,叫道:“科里,我找到一枚齐柏林飞艇票!” “别逗了”,科里回头看了我一眼,“噢,对了,愚人节嘛”。不过他还是走了过来,不屑一顾的表情变成了惊讶。“啊,他没骗人呀!”他高声对店里其他人嚷到。 的确,那是一枚2.60元面值的齐柏林飞艇票,当时目录标价是二千美元! 我们马上扑向那一大堆邮票,寻找同一套中的另外两枚:C13和C14。同时,在场的一个叫吉姆·霍金斯的收藏者,也是科里的朋友,打电话给戴夫·麦凯,告诉他这件事。戴夫认定这是个愚人节的骗局,死活不肯相信。科里的话他也不信。他们只好把我拉到电话机前。我说:“戴夫,你都听到了,好吧,如果我有半个字骗人,我马上死掉!”我只听见戴夫在电话那头不停地说“噢,上帝。噢,上帝……” 我扔下电话,回去继续搜寻邮票。但我们没有什么新发现。晚上八点,科里开始穿上外套,提醒我们他的重要约会,叫我们暂停。正是这时,我找到了C14,面值1.30元的飞艇邮票。 我记得科里只说了一句:“你可真是神了!” 是啊,我在一个杂票袋里同时发现了C14和C15。别说是我,就象科里这样见多识广的邮商,一辈子也难有这样意外惊喜的机会。 我们又开始重新清理邮票。自然啦,科里也不再提他的“重要约会”了。但是很遗憾,我们没有找到这套票中最后的那枚编号C13、面值65分的齐柏林飞艇票。事后我们分析,这枚票一定还藏在老妇人家的某个角落里。老妇人的丈夫是收集邮戳的,对邮票和信封没有兴趣,人家给他这套邮票时,他一定是随手扔在哪个盒子或抽屉里了。 这就是我的四月愚人节的一个真实故事。我仍然在我的皮夹子里保存着一张这两枚邮票的照片,作为这个故事真实性的证据。 注:Phillip E.Kilbourn是密歇根州Meijer连锁公司一位有35年工龄的老出纳员。他喜欢收集,也许准确点讲是囤积,早期外国邮票、漫画书和电影带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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